All27 齒輪交錯 (三)

劇情比較慢熱,因為很想挑戰一下寫正劇向的文。

但我還是會寫守護者和綱吉的戀愛互動











 

———


 

「尤尼」Reborn脫下帽子,走到尤尼面前,在她右手手背留下見面的一吻。由於是出於禮貌和對方是叔輩分,尤尼只是稍微害羞地微笑。


 

但旁邊的伽瑪不太喜歡reborn所謂的禮儀,一手摟住尤尼用眼神瞪著還是小孩子模樣的reborn。


 

「伽馬⋯」尤尼紅著臉,但握緊伴侶的手作為安慰。剛才一直釋放著冷空氣的reborn不禁微笑


 

「看起來很幸福呢尤尼,露切和艾利亞一定感到恩惠。」


 



 

「哎———呀,打斷一下你們的話題。相信大家都很擔心綱吉君呢?」在門後一直看著溫馨戲碼的白蘭不滿地提醒大家該注意的事情。


 

成功得到了別人的注目後,白蘭滿意地拿起一個綿花糖放入口中。


 

「你有情報?」獄寺狠狠地瞪著亳不慌亂的白蘭,後者不介意對方的目光並且微笑「是的。我用了能力去觀察「其他的綱吉君」,發現了————」


 

「只有這裡的綱吉君憑空消失,這又代表了甚麼呢?」


 

除了reborn和獄寺之外,其他彭格列成員一臉矇混。


 

獄寺托著下巴低頭思考了一會,不確地說出自己的理論「代表著我們現在的平衡世界是指定的⋯跟之前對付你的時候一樣?!」


 



 

白蘭鼓著臉「Bingo!獄寺君說得沒錯,但我要澄清那一個白蘭不是我!」


 

尤尼也收回剛才表情,嚴肅地為白蘭講解


 

「雖然不知道是甚麼原因而令澤田先生突然消失。但白蘭目前唯一可以肯定的是,澤田先生已經不在這個空間裡。」


 


大家聽到後,氣氛更加死氣沉沉。知道綱吉不在這空間裡,不就代表更難去找他的消息麼?


 

最大的問題是,究竟事情發生的原因是甚麼?跟昨晚那一槍有關麼?Reborn壓著帽子沉思著。


 

寧靜的房間裡突然傳出柔和的聆聲,山本接聽手提電話後臉色更差。


 

「糟糕了,巴利安那邊也有三名成員突然消失」


 



 

「?!」


 



 

Reborn 暗地裡咬牙,然後想起了現場從未出現過的人「庫洛姆,六道骸他⋯」由於大家一直考慮著綱吉的事情,從未有人留意過少女的表情。


 

她滿頭冷汗臉色蒼白,眼神帶著一點焦急和憂慮。庫洛姆聽見reborn的提問後,身體不禁一顫


 

「從昨晚開始,我一直聯絡不上骸大人。」


 



 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 



 

從剛才開始,到底是誰一直用手指碰他腰間?


 

正在睡眠著的綱吉不禁思考著,幸好他的傷口已經癒合了。


 

但是,為甚麼突然會回復得那麼快?


 

晴之炎⋯


 



 

「大哥!」


 



 

綱吉急忙起床時並沒有看見熟悉的白髮青年,而是黑髮的孩子。


 

孩子驚嚇地看著突然醒來的人,雙手抱緊手上的繪圖本,說出使綱吉感到懷念的語言


 

「對不起⋯」


 

孩子像做錯事似的低著頭,不離開也不再說話。


 

綱吉望著周圍環境,他的床旁邊有窗戶,陽光充足。不像之前那像地牢般的房間。


 

確定了目前的地方安全後,綱吉腦海中浮現了那一位金髮藍眼的男人。



 

他應該是不存在的⋯還是在這裡,不該存在的是自己?


 



 

也許太久也沒表示,那孩子認為綱吉不懂他的說話,失望地打算離開。從14歲開始照顧著藍波、一平和風太的綱吉,基本上算是喜歡小孩子的。


 

「想要讀繪圖本嗎?」


 

如果跟他想像一樣,現在的他大概跟十年後戰一樣去了其他時期的空間。


 

並且去了彭格列初代的時代。


 

那麼那一位傑爾大概是迪諾先生的祖先吧,怪不得他從一開始覺得那張臉孔十分熟悉。


 

初代的話,他們應該不會那麼放心亂將綱吉放在核心的地方,眼前的小孩大概是亂逛時不小心進了這房間吧?


 

在其他人來「盤問」他之前,跟這孩子玩一下吧?


 

孩子聽見熟悉的母語,眼神立即變得閃閃發亮「你懂得日語!」綱吉微笑「我是日本人」


 

他拿起小孩的繪圖本,一句日語一句意大利文地教著孩子認字。


 

孩子也安靜地聆聽著他的朗讀,認真地盯著書本,他的模樣使綱吉不禁失笑。


 

很像正在逞強的藍波。


 

在讀書途中,綱吉已經發現房間的大門已打開。但開門的主人並沒有發出任何聲音,綱吉也選擇裝作不知道。


 

故事內容說完。當綱吉合上書本時,聲音終於從門口傳來


 

「看來你回復得差不多」


 

抬頭一望時,綱吉一愣。


 

他以為來的會是傑爾,但來的卻是也許在這空間他比較熟悉的Giotto。


 

孩子看著突然出現的人,再看一看綱吉,抱著繪本便走出了房間。


 


綱吉看到孩子離開後,才認真地打量著自己這幾年來一直尊敬的人。眼前的他並沒有指環裡的威嚴,也沒有彭格列總部裡的掛畫那般有氣勢。


 

而是像鄰家大哥哥似的關心綱吉的傷勢。


 

「謝謝⋯是你救了我嗎?」


 

不管是在長輩方面,還是現在第一印象方面,綱吉對於Giotto都抱有好感的。


 

雖然對方很溫柔,但不多不少都帶著警戒心。但不阻礙綱吉對於他的信任。


 

「正確來說,是傑爾叫我幫忙的。嗯⋯納茲?」「不。稍後會跟傑爾道歉,那不是我的名字。我叫澤田綱吉」


 

綱吉表明自己名字的時機雖然很差,但這舉動並不愚蠢。先不說擁有超直感的Giotto,就連傑爾都隱約感覺到那個是假名字。


 

再加上現在已經沒有必要隱瞞姓名,畢竟這個空間並不會認識作為黑手黨教父的「澤田綱吉」。


 



 

「那麼澤田,想加入我們嗎?」


 



 

綱吉有想像過對方的提問。例如目的、身份或者家族。但千想萬想也想不到Giotto會邀請他加入彭格列。


 

為了禮貌綱吉不再靠著床頭,他雙腳碰地但仍坐在床上「如你所見,我也是這邊的世界出生。為甚麼——」


 



 

為甚麼那麼輕易地邀請他?


 



 

超直感?雖然彭格到的直覺很準,但單憑「直覺很準」是沒可能創立到彭格列。


 

如果眼前的人是誠心地邀請他,也許綱吉會一口答應。但顯然,這是試探。


 

對於Giotto的試探綱吉覺得理所當然,但他絕對不擅長面對眼前金髮男人的試探。


 

直覺————以及觀察力,這男人這兩種能力是厲害得過分的程度。


 

而綱吉也有必須隱瞞的事,他稍微握緊自己的匣子,冒汗地直視初代。


 



 

「你的出現、出身也很可疑,但我認為自己應該要相信你。你強大的實力是我們需要的,而且這樣子更方便觀察你。」


 



 


 

「哈哈哈哈哈哈」綱吉按著肚子大笑,使Giotto不得不回想剛才的說話那裡錯了。


 

即使被笑也好Giotto也不生氣,因為眼前的少年並非在嘲笑他。但他大笑得眼淚也出來這一點讓他很無奈。


 

綱吉笑的原因很多,其一的他從未想到Giotto直接講出「觀察」這字。



 

其次,他意外地很接受這個解釋。



 

五年的黑手黨首領不是白當的。即使現在的金髮青年比他年長而且身處於戰爭時代,但明顯作為一個「首領」Giotto還是一隻雛鳥。


 

「不好意思,加入「你們」是指?」覺得自己笑得有點過份,綱吉咳兩下後禮貌地問。


 

「彭格列,我重要的家族。首領是我,Giotto•Vongola 」不計較他的無禮,Giotto大方得體地回應。


 

綱吉忍著痛楚單膝下跪,右手捂住左邊胸口「我澤田綱吉願意為彭格列奉獻一生,並忠誠於Giotto•Vongola」


 

Giotto並沒有忘記綱吉的傷勢,雖然已經讓納克爾治療了,但還未純粹的火炎很難完全治好傷口。


 

他必須趕快讓他坐回床上休息


 

「但是,我希望首領答應我兩個要求。」


 

「⋯請說」


 

「我暫時是跟同伴們失去了聯絡而已,如果遇到後⋯必定會離開彭格列。」


 

Giotto對於一位新人提出這要求感到驚訝萬分,但他不會不容許,只會感到可惜。


 

「容許」



 

但是⋯同伴嗎?他不禁瞇著眼瞪住棕髮少年。


 

「感激。第二要求是,我會為彭格列奉獻我的一生,但絕對不是生命。」


 

鋼吉抬頭與Giotto對視,眼神堅定「在遇到同伴之前我不能死亡。可是,即使離開了彭格列我的一生仍會奉獻給它。」

矛盾的發言。但Giotto下意識地認為這少年不會欺騙他。突然遇到一個使他放下戒心的人,不知是福是禍。


 

「好」


 



 

在這空間生活了三個月,不得不說綱吉生活得十分愉快。先不說沒有多不勝數的文件,也不用煩惱家族與家族之間的關係。


 

重點是!reborn不在!


 

至14歲到現在還是第一次脫離reborn的魔爪那麼久!

但綱吉同樣地擔心屬於他的彭格列。Reborn跟守護者們應該焦急得要命,但他自己也不知從哪方向去找回去的方法。


 

「而且⋯」


 

抵頭看著放了彭格列指環、被鎖著的匣子。他來這空間是有必須要做的事,跟白蘭那次一樣。


 



 

「澤田—————!你家鄉的人全都那麼喜歡發白日夢麼?」「不可以那麼無禮啊傑克,我跟雨守大人是同鄉下的。」


 

被氣得快要爆炸的白髮少年一下子向著綱吉丟下武器,被攻擊的人還傻呼呼地笑。


 

「好啦好啦,別氣。不如我教你被人鎖住四肢時的對應?」剛才還在氣鼓鼓的傑克瞬間心情特好


 

「真的嗎?」


 

沒有地方住的彭格列手下全都有一間大小剛好的二人房間,傑克就是他的室友。活潑、開朗,經常生氣但很快便平靜下來。跟小春很像呢,綱吉心想。


 



 

「三個月來最出色的新人就是他們,是兩個不知死活的傢伙呢。」深湖綠色頭髮的男人低聲笑著,俯視樓下他認為天真爛漫的二人。


 

「你意見如何,Giotto」


 

金髮首領休閑地喝了一口紅茶,微笑「拜托你了。但有事情我不明白、你好像不太喜歡澤田綱吉這少年呢?」


 



 


 



 

「是的」


 

就跟我討厭你一樣。


 



 

男人離開房間,沒有解釋的意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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